【锦江】先婚后爱 23 说给你听
边江&锦鲤
勿上升
不能啊，不应该呀！
边江急到在办公室绕圈圈。
锦鲤他，他也是喜欢我的啊！他说过会等我的呀！
“对！”边江一捶手心，镇定下来。
“他应该是临时有什么事！”
……
“妈……”锦鲤在工作室附近的咖啡馆见到了他风尘仆仆的妈妈。
锦鲤妈妈刚从上海过来这边，谈生意的同时顺便关心关心他儿子，当然还有他儿子的结婚对象。
“蔷薇总跟我说你们处得不错。”妈妈温温柔柔开口，心完全不在这里的锦鲤却问了：“蔷薇是谁啊？”
“哦”锦鲤妈妈反应了一下，“就是小江妈妈啊。我们上学时给对方选了个花名来称呼，一直到现在也这么叫。”
她强调道：“你妈我叫‘小梅’！”
“哦……”前直男锦鲤不是太能理解。
接着妈妈也不说自己，问起了锦鲤的近况。她说：“你也是，老不爱跟妈妈打电话，每次问你点什么，着急就要挂！上次我跟你……”
“那个妈……”锦鲤有点坐立不安，他艰难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妈妈：“我，我其实是翘班出来见你的……”
情况紧急，他刚才来的时候飞快给弋凡发了个：“晾衣杆垮了！”
另一边公司顶楼，鲜花簇拥宛若勤劳小蜜蜂的弋凡紧紧皱起眉：……这又是啥意思啊？
……
锦鲤不见了，着急的人有两个，一个是边江。边江在办公室数自己办公桌上假盆栽的花瓣：他跑了、他没跑、他跑了、他没跑……
另一个就是弋凡了。
顶楼的花已经全部搬好，弋凡带着一身花香味从顶楼跑了下来。他跟锦鲤发微信：“边哥现在正在办公室闲着呢！你跑哪里去了？再不来顶楼的花都要把这片区的蝴蝶蜜蜂全引来了！”
工作室里的人对这紧急的事态毫无察觉，依旧平静地在做他们自己的事。弋凡强迫自己寻找锦鲤的脚步也镇静下来——尽管那步伐看着都要扭起来了。
“在哪里？在哪里？”弋凡在整个工作室内认真地搜寻，连路上的垃圾桶都不忘掀开查看。“弋凡，弋凡！”文靖渊从他身后匆匆追来，看了看弋凡又看了看垃圾桶，明白了：“怎么，你也找锦鲤呢？”
“对呀对呀……诶？”弋凡捂住自己的嘴——我是不是不该这么说？
文靖渊：“诶呀，边哥刚也找呢！”
弋凡胆战心惊地问：“那找到了吗？”
“没呢？给他发消息了也不回，我看边哥挺急的，也帮忙在找。这不……”文靖渊往上方指了指，说：“就剩顶楼没找了，咱们正好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“啊？”弋凡暗想不妙，他拽住文靖渊，说：“没有，我刚从顶楼下来，锦鲤哥不在哪里！”
“可真的就那里没找了，去看看吧！”弋凡万万没想到他生拉硬扯最后还是没拦住文靖渊。
顶楼。文靖渊怔怔看着眼前的玫瑰花团锦簇，表情空白。
弋凡：对不起锦鲤哥！其实我这个爱情保安连入职培训都没考过！
文靖渊咽了口口水吗，说：“你这是……cos小蜜蜂？”
弋凡考虑再三，最后勉为其难点了点头。
“嗨，我说你刚才在下面就一身香味呢！”文导一直主张尊重人家的个人爱好，环视一圈说：“行了行了，锦鲤也不在，咱们走吧！”
两人顺着楼梯往下走，弋凡压低了声跟身后的文靖渊说：“那你可替我保密啊！”随即余光瞥见楼梯间面对面站着的边江和锦鲤，电光火石间又把文靖渊按了回去。
他从下方恍若深情地盯着文靖渊的眼睛，开口道：“那花其实不错的，要不我们再看一会儿？”
……
锦鲤火急火燎告别了妈妈，点开手机先给弋凡说：“没事了，我回来了，现在就去顶楼。”
推开楼梯间的门，锦鲤正在给边江打字：“现，在，来，顶……”
“锦鲤”
门关上的一瞬，一个有力的手臂把他推上墙壁。
“诶！”锦鲤后背顿时感觉一阵冰凉，动态视野清晰的那一刻，边江的脸已经近在咫尺。
任他们谁预先都没想到会和对方这样见五日以来的第一面。十年的蹉跎光阴带走了他们对时间间隔的恐惧，他们要面对的是这几日无数亲密呼唤和暧昧想念之后，要怎么才能让彼此的感情不再辜负。
“边哥”边江脸上的一丝愠色在他们深深的对视中逐渐消散了，露出了原本已经凝固成结的渴望和眷恋。锦鲤叫他，边江轻轻笑了一下：“嗯，我回来了。”
他们的脸已经靠得很近，是对于朋友来说算得上冒犯的距离。边江的脸向外移了一点，说：“去哪儿了？一回来就不见人，我都要跑顶楼去找你了。”“哦”锦鲤背靠墙壁，把头错开一些，在几乎烧起来的气氛里以期望能呼吸顺畅些。“我妈来了，我去跟她说了几句话。”
边江目光在他脸上打转，问：“那……怎么这就回来了，不多说几句吗？”
锦鲤咬牙，面皮发烫：“不说了……还是这里的话相对重要点。”
“边哥”下午的光线还正是强烈的时候，楼梯间清晰得能让他们看清视线中的任何细节。锦鲤把边江推开一点，自己也脱离了墙壁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说：“你生气也没用，其实我本来也打算先躲一躲你。”
边江注视他的眼睛闪动着光亮，问：“为什么要躲我？”
“因为这些话……”锦鲤在心跳的轰响中大胆和他对视，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勇敢的时候，“我不想再拖了，见到你就要说。”“锦鲤……”边江呼吸不稳。
“边哥”锦鲤语气坚定，内心像有无数温暖的触角爬满全身。“我喜欢……嗯？”没想到边江先动了。侧脸印上一个亲吻，边江在耳边道出：“我喜欢你。”
“你！”锦鲤一把推在他的肩膀上，得逞的边江开怀笑出来。只见他摆正身体重复了一遍：“我喜欢你，锦鲤！”连眼睛里也是藏不住的喜欢。
锦鲤面红耳赤，他委委屈屈地说：“不行！我也，我也……”但是两手一摆发现空空如也。
不对呀，我花呢？！
“锦鲤哥！”弋凡宛若天降救兵，他站在高一层的楼梯上手抱着一把玫瑰冲下来了。
在边江震惊的目光中，他把花递给锦鲤：“先生，你的快递！”然后跟边江微微一鞠躬，说：“打扰了，你们继续。”然后风风火火又上了楼。
顶楼的文靖渊：“扔啦？”
“对呀”爱情保安弋凡豪放地一抹脑门上的汗，说：“诶呀，坏了的花太影响我出片，刚下楼直接就扔了！”
楼梯间。锦鲤怀抱着玫瑰——果然装备在手就是比目瞪口呆的某人告起白来更加有气势。
“边哥”香艳美丽的玫瑰花象征着他最真挚的感情，馥郁的香味能让被爱的人沉浸在最深情的爱里。
锦鲤道：“我喜欢你！请接受我的心意。”
明丽的花朵递来，边江确实满心欢喜。但可惜这么好的气氛他还没忘问：“刚才……弋凡他。”“他知道我们的事……”锦鲤自知理亏，果断低头认错：“咱们结婚后上班第一天……我就告诉他了。”
边江轻松地笑笑，说：“是吗，这么说幸亏他知道，不然我也收不到这么漂亮的花！”
锦鲤缓缓抬头，问他：“喜欢吗？”
“喜欢”边江一手抱花，另一只手把锦鲤也拉进怀里，亲吻他的额头：“也喜欢你。”
紧紧贴近的拥抱终于让疯狂跳动的两颗心避无可避。他们闭上眼，在花香中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，终于从这一刻开始，以往所有的误解与错过都变得有意义，他们在时光中走到最好的时候抓住了对方。
就这样抱了一会儿，锦鲤轻轻地说：“边哥，你其实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对吧，是什么时候？”边江回想了一下那个时候，没忍住从喉咙里笑了出来。
锦鲤疑惑地抬头，睁眼看他。不高兴地问道：“笑什么啊？我那时很丢脸吗？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额，不能算吧。”边江把他的头按回去，说：“就是那晚在办公室，整个楼就咱们两个人，你说你想照顾我……”边江低下头看他的眼睛，问：“你亲我了对吧？”
锦鲤回想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，都有点不想承认：“.……啊，是。”
“我一直趴你胸口呢……你当时……心突然间跳得太快了……”
锦鲤狠狠捂住胸口：你不争气啊！
边江说：“锦鲤，我们在一起，没有谁勉强谁的，你的所有我都觉得很好……”他们脸贴着脸，“就像你也从来不嫌弃我。”
锦鲤这就要反驳了，他把脸和边江贴得更紧，笑道：“不对吧边哥，我看咱们结婚的事一开始就很勉强啊，也不是自愿的。”
“嘿你个小坏蛋！”边江把花靠墙放好，把要逃跑的锦鲤揪回来锁在怀里。边江捧着他的脸，说：“你当时可以可是亲口在我小姨面前说了，完全自愿！”
锦鲤脸被挤住了，嘟嘟囔囔地说：“那不是演的吗！为了不让你家人起疑啊……况且某人事后还夸我演得好呢！”
“我当时那是……”边江想狡辩，但又发现狡辩对他好像没什么好处，反而会让这个小坏蛋再抓根辫子。“算了，你说的都对！”边江妥协，他手上松开，替锦鲤揉揉脸。
“这个婚我不打算离了。”边江语气坚决，他问：“你呢？”
锦鲤没立刻回答，他只在边江的注视中收起了表情，慢慢开口道：“我年纪也不小了，当然能不折腾最好。”
他们重新相拥。边江说：“对嘛，你也为你哥想想。我才是真的要老了，耽误不起了——”“嗯……”
楼梯间内有风穿过，好像也在祝福他们幸福的联结。
又是一会儿，锦鲤想起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，拍拍边江说：“边哥，咱们走吧。”
“怎么了”边江他还享受着呢，他知道自己回去就得工作，有点不想动。
“走吧走吧！”锦鲤不敢再等硬拉着他离开。
“弋凡还在上面吹风呢！”
……
顶楼。文靖渊的手机要没电了，他为难道：“弋凡啊，我手机要没电了，你要还想拍，我下去拿个充电宝好不好？”
“等等！”已经摆好姿势的弋凡伸手就吧文靖渊拽了回来。
“不是，这都没拍的了，咱们还留这里干嘛啊？”文靖渊非常不解。弋凡默默擦了把后脑勺的汗，大脑飞速旋转。
可惜脑子还没转完，手就先动起来了。他手捧一把玫瑰来到文靖渊面前，磕磕绊绊地说：“额……我们就不能……把，把这花当成一件可以欣赏的事物……来多多欣赏吗？”
彼时夕阳晕染了半边天，顶楼被火红的晚霞围绕。事物的阴影都被拉长，光辉照出他们最有情调的模样。玫瑰花瓣在夕阳光辉下尖端闪烁，意味隐秘而深远。
温暖的风挥发得玫瑰的味道馨香浓郁。
文靖渊看看那束玫瑰，再看看弋凡，再瞧瞧这诡异的氛围，悄咪咪抱住了自己——他害怕极了！
弋凡也觉得气氛诡异，微微扭曲的面部表情表明了他在心里同样抓狂：我不是！我没有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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